同样的时间,容恒的公寓里,容恒正对着自己面前的一堆东西凝眉细思。
乔唯一却格外从容,看着他缓缓道:想给你一个惊喜啊。
其实她到底哭成什么样子,自己是完全没有感知的,只记得那天她在温斯延的车上坐了很久很久,最后,温斯延将她送到了宁岚那里。
陆沅眼见着他这个模样,连忙伸出手来抚上他的脸,道:今天这么晚了,还能准备什么呀?反正明天还有一天时间呢,来得及的。
关于婚事,因为一早就已经和容恒做出了商议和决定,因此在陆沅看来,那只是一个极其简单的转变。
容恒气得咬牙,最终还是又一次退让,丢出了自己的笔,好,你写!但是也必须得我同意才行!
却听许听蓉道:他这样的转变,你心里是喜欢,还是不喜欢?
话音未落,里面就传来了许听蓉的声音:胡说八道!你这个小兔崽子有没有良心?你妈我生病了,你第一时间不是关心我,而是忙着甩锅?我看你是皮痒了——
五点半。容恒说,我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。
大半夜,一通全方面的检查下来,容隽才确定了她的身体机能的确是没有任何问题。